「宫虽不敢以仁义君子自居,却也不屑与曹操这等残暴之徒同流合污。」
「温侯若真用程昱之计,无论是否是迫不得已,皆与曹操无异。」
「若如此,温侯岂非在告诉宫,当初我等的选择是错的吗?」
张邈见状,忙是点头附合。
吕布身形微微一凛,发热的头脑被陈宫一瓢冷水泼下去,瞬间凉了半截。
「公台多心了,吾也没说要采纳仲德之策,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嘛中号吕布讪讪而笑,打起了圆场。
陈宫却依旧脸色肃然,郑重其是一拱手:「别事皆可商量,唯独此事不可商量。」
「若温侯真走到那一步,只能恕宫不能与温侯同行。」
「还请温侯三思!」
说罢,陈宫不屑再多言,转身扬长而去。
张邈张超两兄弟,本想要跟着陈宫一起走,犹豫半晌屁股还是没有挪位,只尴尬的僵在了原地。
「陈公台,你是在威胁本侯幺——
望着陈宫离去背影,吕布脸上讪笑消失,眉头深凝,拳头蓦然攥紧。
雍丘西北五十里,陈留城。
两万余刘军士卒,进驻了这座曾经的陈留郡治所。
此去雍丘城,已畅通无阻,再无阻挡。
「据我细作回报,吕布及张邈合兵后,兵马不过七千余人,且伤者颇多。」
「雍丘城中所余粮草,最多只可支撑敌军十五余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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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堂内,诸葛瑾正宣读着雍丘而来的最新情报。
诸将皆是面露喜色。
「去岁蝗灾的苦果,吕布和张邈总算是体会到了。
"
满宠讽刺一笑,遂道:「主公,以雍丘城现下困境,宠以为大军兵临城下,只需围而不攻,坐等吕布粮草耗尽,便可不战而下也!」
刘备微微点头。
朝廷那边虽处境不利,对他是翘首以盼,不过十几天的时间,还是等的起的。
围城不攻,不必徒损士卒,不战而下雍丘,自然是上上之策。
「玄龄,伯宁之计,你看如何?」
刘备目光笑看向边哲。
边哲却脸色渐渐凝重,沉声道:「主公自然是要大军兵临雍丘,不过在此之前,当速写一道招降书给那陈公台。」
「否则,雍丘一城百姓,恐怕皆要死在程昱的毒计之下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