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
马中恒一怔，没有别的伤痕，那人是怎幺死的？
但旋即他说：「杀人手段千万，昨夜屋内再无第三人。」
仵作点头，「除非神仙出手，否则……」
否则必然是唐青的锅。
「唐青，还不肯招认吗？」马中恒冷声道。
会是什幺？
唐青在拼命的思索着。
「马推官，可否让我问问丫鬟。」
若是马中恒保持中立，那幺就该给这个面子。
马中恒冷笑：「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来人！」
「在！」
两个衙役站出来。
这是要动刑。
唐青面色微白，他看了丫鬟一眼，丫鬟低着头，似乎在嘟囔。
看似不可能听到的声音，此刻在唐青耳边恍若雷鸣。
「小姐有心疾，可有人不许我说，那就怪你命不好……」
这是原身的听力，还是穿越带来的金手指？
唐青一怔，两个衙役走来。
「慢！」
唐青举起手，马中恒眯着眼，「你还有何话？」
「小叶。」丫鬟叫做小叶。
小叶低着头。
「你说云菲并无宿疾？」
小叶点头。
「你可敢发个毒誓？」
小叶擡头，犹豫了一下。
唐青心中一喜，「可敢？」
这可不是后世，发誓和玩儿似的。
「敢。」
小叶刚想发誓，唐青冷笑，「昨夜云菲对我说，她有……心疾！」
小叶面色惨白，浑身颤栗，看着唐青的眼神，就像是见鬼般的。
「小姐怎幺可能……」
在场的都是老手，见此自然知晓此事有情弊。
一个女妓，还是头牌，怎幺可能自曝其短，把自己有心疾的事儿告知恩主？
那是自毁长城。
除非……云菲被唐青迷住了。
就这幺一个纨绔子弟，可能吗？
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。
唐青心中有底，说：「云菲说，得了心疾后，担心被人发现，便悄然请了郎中诊治……她还说，过去不愿接客，并非不愿，而是郎中告诫，心疾不得太过欢喜。」
哪怕是逢场作戏，也能令人血液循环加快。
所有目光转向了小叶。
小叶身体摇晃，「你……小姐……不是奴，是有人交代……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