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管这叫做失误?」
啪!李国禄擡手一马鞭抽了过去。
那千总脸上直直的挨了一鞭子,留出一道血痕。
但他还不敢怎幺样。
李国禄盯着那千总,「我这也叫失误,你信吗?」
「下官,相信。」
「你不是相信,你是不敢不相信。」
「我在旁边看了半天了,为难人,也没有这幺为难的。」
那千总不明所以,在旁边看了半天了,你们不是刚来吗?
李国禄取下马鞍旁放置的望远镜,举在手里晃了晃。
「把那个百总带过来。」
两名锦衣卫下马,押着那百总走来。
「上差。」那百总还很有礼貌。
李国禄瞟了一眼,「砍了。」
「啊?」那百总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。
寒光一闪,绣春刀出鞘,接着一道血线破空,便有一具死尸栽倒。
旁边的人,无论是缉私营士兵,还是运盐的车队,都惊呆了。
李国禄看着他们,「皇上有旨,盐政新策实施期间,凡有违背者,斩立决。」
「你们谁若是不服,可以去都察院告我们。
,「你。」李国禄一指那千总。
「上————上差。」
「说吧,谁在背后指使你叛乱盐政新策的?」
「啊?下官不明白上差的意思。」
李国禄:「不明白不要紧,到了地方,你自然就明白了。」
「把他绑了,押到一旁。」
那千总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锦衣卫控制住了。
「你。」李国禄看向那管事。
「你这人,为什幺急着要行贿呢?有理的事情都变得没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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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行贿的罪名你得担着就全当是买个教训了。」
「是是是,上差教训的是。」那管事哪敢说别的。
李国禄又看向缉私营的士兵,「你们都是奉命行事,按我大明律例,奉命行事乃是公罪,公罪不究。」
「不干你们的事,可也仅此一次。」
缉私营士兵们如蒙大赦。
「你们这里,谁还能当家?」
一个旗总走了出来,「回禀上差,这里除了伏法的那二人之外,就属小人官职最高。」
「那这个哨卡就由你负责了。」
「不过,满地的盐,都是你们毁的。」
「盐政新策刚刚实施,你们就做出这等事来,是想对抗朝廷?」
「不敢,不敢,不敢。」那旗总惶恐的说道。
「打死小人,小人也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。」
李国禄:「量你们也不敢。」
「为了避免浪费,给你们三个选择。」
「一,把这满地的盐,给我一粒一粒的捡起来,重新装回袋子里。」
「二,你们把这满地的盐,吃干净。」
「三,你们出钱,把地上的盐全买了。」
「买了之后,地上的盐就是你们的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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