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腾蛟上前,「湖广巡抚何腾蛟,率衙下僚属,」
卢鼎上前,「平贼监军副总兵卢鼎,率麾下将弁,」
二人行礼,余者官员将领跟着行礼,合声道:「恭迎钦差。」
驸马都尉遵化伯巩永固望着一干湖广文武官员,人群中还是少了最重要的那一位。
「诸位不必多礼。」
接着又问,「为何不见宁南伯?」
黄澍上前,他是巡按御史,本就是代表中枢监察地方,由他答话,远比何腾蛟等人更为合适。
「回禀遵化伯,宁南伯旧伤复发,身体抱恙,实是无法前来。便派其子参将左梦庚代为前来。」
人家这幺一说,巩永固就这幺一听。
左良玉是怎幺回事,巩永固心里门清。
他这次来,最重要的任务,就是稳住左良玉。
「左少将军可在?」
左梦庚应声行礼,「卑将左梦庚,见过遵化伯。」
卑将,听着左梦庚如此谦逊的自称,巩永固的脸上立刻涌出该有的笑容。
「宁南伯为国征战,戎马数十载,如今旧伤复发,令人钦佩,也令人心疼。」
「不知宁南伯身体如何?」
左梦庚:「多谢遵化伯挂念,宁南伯的伤是老毛病了,休养一阵就好。」
「今日得知遵化伯前来,宁南伯因伤无法迎接,特遣卑将向遵化伯请罪。」
「为国征战负伤,宁南伯何罪之有?」巩永固满是宽慰。
「宁南伯现在何处?」
「正在节堂候旨。」
巩永固看向众人,「何中丞,黄按台,那咱们先到节堂去吧,别让宁南伯久等。」
何腾蛟、黄澍以及文武官员散退两旁,将中央主路让出。
「遵化伯,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