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,」刘孔炤犹豫了一下,「我应该管吧。」
说着,刘孔炤瞟向锦衣卫掌印许达胤。
可惜,许达胤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,压根就没注意到刘孔炤的眼神。
或者是,注意到了刘孔炤的眼神,但有意无视。
抛媚眼给瞎子看的刘孔炤,知道不会从许达胤那里得到什幺有效信息。
「张总宪,这话说的,有点言重了吧。」
「或许是抚宁侯言语不当,以至于让张总宪产生了误会。」
见张慎言想要发怒,刘孔炤拿出了杀手锏。
「我看,此事还是同抚宁侯擅离职守一罪,一并上报皇上,请皇上定夺。」
「好了,我是皇上钦定的主审官,就这幺定了。」
刘孔炤再次使用了自己身为主审官的权力。
张慎言出乎意料的没有争执,只是说道:
「那就继续审案吧。」
刘孔炤心里奇怪张慎言为何会这幺配合,但总归是解决了眼前的事,也就没再去想。
朱国弼心里同样感到奇怪,可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,张慎言又开始发问了。
「抚宁侯,你说你将十万两税课银用在了整训运军上?」
「是。」
「你整训了哪些运军?告诉我人数、编制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整训运共有多少项开支、每项开支是多少?告诉我详细的数字。」
「花费多少钱、剩余多少钱?把帐本拿出来。」
一连三问,问的朱国弼哑口无言。
张慎言换了一副肃穆神情,「堂下,回答问题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