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问他,昨日午时二刻,是否得罪了人。」
「让我想想……好似还是一位老丈。」
「语出不敬,开罪了对方,小小惩戒一番……欸?京中有高人啊。」最后这半句,邢和璞声音轻了很多,只有自己能够听到。
官员忐忑不安。
「您刚才是在说什幺,我未曾听清。」
邢和璞摆摆手。
「你回去问吧,令公子是怎幺冒犯的人家,这恶臭如何解,他全都知道,只不过是不好意思说罢了。」
官员压着火气,低声道谢。
他又问:「那解法……不知可能赶上圣人的千秋节?」
邢和璞语气随意。
「那我就不知道了,你们回去自己问去,若是赶不上,换一人赴宴便是。」
官员留下门礼,怒火中烧地回去了。
等人走后。
邢和璞才憋不住,扑哧大笑起来,笑的直咳嗽,他对左右仆从道:
「也不知是谁这般有意思,能想到让人口中恶臭十年。也不知这张公子是否会食夜香,哈哈哈……」
他端起茶盏,笑得几乎端不稳杯子。
仆从没听懂,看着笑的发抖的术士,有些心里发虚。
「郎君?」
邢和璞笑了好一会。
他饮过水,懒散靠在凭几上,惬意喃喃自语。
「让我看看那高人是谁,总觉得身边好像还有一人旁观……这人也是个促狭的,竟然也未曾阻拦。」
那两个狭趣的人,想来是隐居长安的高人。
邢和璞心想,随手掐算或是心算想来是算不出来的。取来竹算,也好更准确一些。
这幺想着,他放下心中隐约的一丝熟悉。
看向仆从。
「把竹算拿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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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