僕从没了之前的懒散,起身问候起来,听到是那个叫“前辈”的要来请人,甚至都不通稟一声,替主家连声应下,面露喜色。又对著李白行礼。
“郎君早早念著江郎君!未想到你们这便来了。”
僕从大喜,连忙把三人请了进来。
书生站在外面吃了个闭门羹。
他张了张嘴,半天说不出话。
这几人竟认识陈待詔,看那样子,甚至还很有交情,僕从甚至不需要问过主家一声就立刻应下,显然是很有底气的。
想到一路上自己说的那些话……
书生恼火,这李郎君怎么早也不说?
……
室內。
陈閎根本没诵经。
见到来人,他大喜,连忙放下手中的读到一半的杂书,起身相迎。
“江郎君来寻我何事?”
他在船上与江涉同行两个月,聊了许多,不仅钦佩这人谈吐学识,对道经的理解,更是喜欢江先生这人身上隱隱约约有一种別人没有的气度。
瀟洒旷达,才是真名士。
听李白一说。
陈閎诧异:“江君竟然还精通绘画?”
他回想起自己在庙里的作画,他实际上不如吴道子擅长画神,给道观画里的壁画,仔细想想,没准也有缺漏。
不过……
“要在何处添上一笔?”
陈閎仔细想了想,不知道是这一笔是虚指还是实指。
要真是有毛病,只加上一笔能有什么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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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