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要做的事,都是开天闢地以来头一遭的事。
在章敬看来,这些政令都是正確的。
与这里官兵交代了自己的身份,没有透露衡的小公子身份,但章敬说他是大夫子的弟子,递交了一个学士府令牌之后,便得到了放行。
章敬大哥如今才十五,当然还未有进入学士府的年龄,这个学士府的令牌其实是一个支教夫子交给老夫子的。
那个支教夫子叫作高,也就是自己的叔叔公子高。
这位叔叔一直说要来关中,但却从未真的回来过。
这一次,都水长都回来了,他却依旧没有回来,听说是一直在西北编写史书。
两人走入上林苑內,见到了诸多官吏还排著队。
看到各县的官吏都排成了长队,依次进屋向都水长提问,这下可好,衡根本分不清谁是萧何。
总不能大声喊,萧县令给我出来。
这也太失礼了,有违老夫子的教导。
但衡现在不在意萧何了,他更在意都水长禄。
因此,衡与章敬在外面一直等到深夜,直到各县的县令离开之后,才见到了都水长。
衡已很多年没来上林苑了,上一次来上林苑的记忆也很模糊了,他记得是与父亲一起来这里的,那时候这里还很破,也很萧条。
但再看这里,月光下田地整齐,还有一间大房子。
两人走入屋內,见到了一位鬚髮灰白的人,白髮不算多,但也有不少。
“学生章敬见过都水长。”
“学生衡见过都水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