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,那股阴冷的感觉再次爬上身体。
雕像又开始“充能”了。
清逸倒也干脆,他闭上眼,几步走回排水洞,用那只装老鼠的黑色塑料袋把雕像套了进去,做完这一切,三人才松了口气。
“杜康呢?”张述桐在手机上打字道。
“害羞了。”若萍回道,“昨晚我把照片发给他了。”
“他脸皮薄,你注意点,有什事不如在群说。”
“收到收到。”
“是不是该和他提一句这个群的事?”张述桐又问,“瞒得久了他可能会有意见。”
“他啊,还好吧。”若萍问,“要是换你你介意吗?”
“我?”张述桐觉得这问题很没头没脑,“也还好。”
若萍退出“铁树开花小组”:
“那我抽时间告诉他。”
“好,雕像的事我自己去吧,到时候联系。”张述桐提起塑料袋。
“你一个人没问题?”
“人多才容易出事。”他开了个玩笑,“出了事你们正好来救我。”
“呸,乌鸦嘴。”
“其实是正好要去医院一趟,开点药。”
事实证明,是他想多了,虽然专门加了一句“开药”的解释,但死党们没怎放在心上,只有若萍顺便问了一句:
“感冒了?”
“有点。”
那只趴在地上的老鼠突然一个激灵,跑远了。
大家看了一会,挥挥手告了别,清逸骑车把他找到了站牌边:
“你最近变化很大啊,述桐。”
“什?”张述桐正看着四人的群聊,杜康说今天有点事,让佐罗代他捉了只老鼠送去了清逸手,相信大家已经感受到这份惊喜了云云。
“感觉你心事很多的样子。”清逸也不着急,跨在车子上陪他等车,“这几个周末我们想喊你出岛玩的,都被你推掉了,连鱼也不钓了。”
“容我解释一下,不去钓鱼是因为钓不到。”
“那就是承认我前面说得对喽?”
张述桐也不嘴硬:
“有点焦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