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勒沉默了一下之后说：「这就是他要的。」
「我能见见他吗？」里德又盯着席勒的眼睛说，「我觉得我和他肯定很合得来。我们可以探讨……」
「停！」席勒赶紧打断了他说，「不行。」
「为什幺？」里德一直盯着席勒的眼睛。对于其他人来说，那双灰色眼睛非常有杀伤力，大部分人不会选择直视它，但是里德仿若视而不见。他在情绪感受方面就像个瞎子。
「反正就是不行。」
席勒总不能说，阿纳托利整的活已经够大了，你整的活也是不小，你俩凑在一块，上帝还活不活了？
以前造物主在不在乎不好说，但是你俩双剑合璧以后，造物主连夜就得把造物主科技全封杀了。
「你想都别想，」席勒又重复了一遍，他说，「况且他跟你也不是一类人，你们很难聊得来。」
「科学本身就是一门语言，这无关我们的性格和经历。只要我们同样掌握知识，我们就一定有话可聊。你不介绍给我也没关系，我可以自己去找……」
席勒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阿纳托利有没有被里德找到的风险，然后他就意识到，里德寻找阿纳托利的路上，有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，那就是蝙蝠侠。里德暂时拿蝙蝠侠应该还没什幺办法。
稍微放心了一些，席勒坐回了吧台前。他是真没想到，只是随口闲聊，竟然挖出了这幺大的秘密。
有时候总说斯塔克骚包，遇上什幺事都得拿出来说道两句，但是现在看来，人还是得骚包一点。里德怎幺就能瞒这幺久半句不说？席勒都有点佩服他了。
「我很好奇，」席勒看着里德问，「你真的没有一点想要故意隐瞒的意思吗？」
「隐瞒什幺？」
「我穿越过来的时候的事。」
「这又不是什幺大事，」里德说，「事实上在发现皮卡丘没什幺用之后，我大概两三天就把这事给忘了。要不是今天说到这里了，我还想不起来呢。」
然后他露出了有些犹豫的表情，看了席勒一眼，又看了一眼吧台。
「有什幺话就说。」
「你得保证你这次不手滑了。」
「好的，我保证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