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价比一层的价格高了一倍,大部分市民的出行不会选择这里。
就像上辈子的高铁票,一等座和二等座的区别。
张建选择二层不是为了装逼,实在是一层的扒手太多了。
加上张建的装束,在一层的人群中完全就是闪灯的肥羊。
有条件的情况下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。
就这,在张建上了二层之后,还有贪婪的视线在恋恋不舍。
十分钟左右,张建就到站了,张建的公寓也在中环,更准确的说在维多利亚港的旁边。
公寓不算小,两千尺的豪宅,按照上辈子的平米计算也有一百八十多平米。
其实张建买完就后悔了,不是后悔价格,虽然这个时候的中环房价已经不低,每尺几百港币,却远远低于后世。
张建后悔的是买大了,一家人居住的时候不明显,一个人居住就显得有些空旷,打扫卫生的时候更是一种折磨。
走到公寓楼下与巡逻的保安招呼了一声,顺便递了一支烟,道声辛苦。
惠而不费的小举动,却能收获保安的感谢甚至是感激,能在保安日常工作中获得更多的便利。
张建的公寓可是放着不少好东西,哪怕做了一定的防护,那也需要这些巡逻的安保多看顾一下自己所在的楼层。
「叮」。
电梯抵达十八楼,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,张建的右手下意识的抚摸左手的腕表。
想摸到那熟悉的痕迹,这是六六年之后才养成的习惯。
那年五月,风起云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