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侍卫听到了,开始交头接耳:
「好像真有!哼哼唧唧的。」
「别是……那些……吧」
「昨儿慈宁宫还暴毙了个太监,死相老惨了,舌头伸得老长。都说是被咒死的。」
最近符咒闹得紫禁城人心慌慌,他们夜里巡逻,都偷偷戴上平安符、无事牌了。
偏在这时,永巷里吹来一阵阴风,灯笼随风摇晃,影影绰绰。由上驷院领来的两只刚生没五个月的獒崽儿,对着空荡荡的永巷大吼。
乌楞泰立马服软,拱手向四周拜了一圈:「大道朝天,咱们人鬼殊途,各走一边!各走一边!」
其他侍卫纷纷跟着拜了起来……
翊坤宫,哭诉的众人已经散去,原本抓心挠肝的那股子烦躁,已经在月光的安抚中慢慢消散了。
耳房里,李想心里有事,在炕上翻过来倒过去。
他回味着王守义对诉苦大会的总结升华,心里佩服的不得了,姜还是老的辣!
不管是王成,还是王守义,这些宫里的老太监都是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啊!
他这点嘴皮子功夫和王守义比起来,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。
李想下定决心:学!三人行必有我师,十步之内必有芳草。
黑暗中,王守义突然开口道:「你知道今晚为何如此顺利吗?」
李想一愣。
王守义声音很小,还带着些颤音:「翊坤宫和别的宫不一样,皇上不喜欢咱们主子。咱们这位主子呢,也是个怪人,不争不抢,一点皇后的架子也没有。
皇宫里都是势利眼,一看皇后既不得宠也没威严,就放肆起来。
「送到翊坤宫的宫人呢,也是一批不如一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