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不同意又能怎幺样?」
「会有人找来这里吗?」
「一定会有人怀疑是我或者祖父做的,但他们不会有任何证据。」威尔伯说:「楼上的东西闯了大祸,但它多少还有些顾虑,只在科里夫妇家附近流了些口水,枯死了一些野草。只凭这些谁也不能证明什幺。」
威尔伯拍拍霍普的肩膀:「而且只是两个人,连本地的居民们都不会在乎,他们的葬礼不会比老威廉斯的更隆重。科里先生在这里落足还没有二十年,一些老顽固们甚至还不承认他是敦威治人。你也别太在意了。」
霍普摆脱威尔伯的手,这动作让丑陋的山羊脸露出了一些愠怒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霍普,霍普不甘示弱地看回去。
愠怒没有发作出来,很快在威尔伯脸上消失。他离开这里。
霍普撒了一个小谎。牛肉的味道一点也不好,不仅仅是因为太咸了。
而是……霍普感觉这些牛肉,是用科里夫妇的命换来的。这种负罪感让霍普想要呕吐。
又晚了一些时候,威尔伯和拉维尼亚合力将霍普的床擡了过来。
威尔伯没再提手铐的事,他在杂物间的窗户外加固了两个木板,但没有彻底封死。然后又在窗户内侧上方用铁钉固定了一条铁丝,铁丝上挂了一块布,充当简易的窗帘。
威尔伯最后说:「从此之后,每次打开门时,我会先先敲门,然后默数五秒再进来。」
霍普知道这就是自己得到的补偿,毕竟只是两条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