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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常见于男性身上,用大量的语言掩盖缺失和焦虑,一般在咨询的时候会用大量的废话填满他的治疗时间。
因为沉默和安静对他而言有别的含义,一旦他无法用语言来阻止无意识的涌出,他就必须直面那些被掩盖起来的痛苦,例如焦虑、虚无、缺失。
他经历过痛苦——毕竟只是个炼钢工人的家庭,但他的语言里无一不体现着他的欣喜和对现有秩序的维护,用大量的话语掩盖大他者(现有秩序)的缺失。
当然这不是什幺大问题,只要不是特别痛苦或者影响生活,都不需要精神分析师的介入。
而且这对西伦而言是非常有利的,因为此时此地他自己就是大他者,他是教会的领袖,具有解释权和领导权,他是规则的制定者和监管者。
「不,等等……」西伦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怎幺开始思维滑坡了!
亚瑟还在开朗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,但西伦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——从功利角度来说,他根本不需要对强迫性神经症进行治疗,反而要让更多人的症状转变为强迫性神经症,他们对大他者的缺失(现有制度的不合理不完备)的掩盖,实际上就是在拥护自己的地位。
只要他牢牢占住这个位置,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心中「知道我们该做什幺、我们要往哪去、怎幺解释世界」的人,他的权力就永远不会动摇。
恰好的是,精神分析师是一个非常了解如何扮演大他者的人。
而他已经在做了。
「主教大人,主教大人?您在听吗?」亚瑟的疑问将他从思考中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