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冰蚕乃天下至寒异种,或许其成长或蜕变,并非单靠温养,还需吸纳特定的奇毒之物?
神木王鼎的异香能吸引毒虫,或许正说明了这点。
他收起玉盒和小鼎,心下盘算。
看来,得找机会去寻些合适的毒物了。
只是这天龙寺乃佛门清净地,显然不是做这个的地方。
另外一边。
山下小镇的客栈里,鸠摩智已经等了足足有十几天。
他每日在客房内打坐调息、参悟武学之理,偶尔下楼用斋,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门口,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。
可一天天过去,虚若依旧香无音信。
「这小和尚,莫非被天龙寺内的那帮秃驴扣下了,还是说—?他另有所图?」
鸠摩智越想越觉烦躁,胸中那口因剑谱被毁而着的闷气,似乎又隐隐发作。
他自负身为吐蕃国师,能屈尊降贵等这十几日已是极限。
想到慕容博留下的那几十门少林绝技还在姑苏燕子坞等着他,心头便是一片灼热。
「不能再等下去了!」
这一日,鸠摩智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他唤来一名心腹番僧,将一封早已写好的信递过去,沉声吩咐:「你持此信上天龙寺,将其交给虚若小师父。告诉他,贫僧有要事先行一步,前往姑苏燕子坞拜访故人。他若有意,可来姑苏与贫僧汇合!」
想了想,又摸出几锭银子:「这些盘缠也一并给他。记住,务必亲手交到小师父手中「是,明王!」
番僧躬身领命。
鸠摩智不再犹豫,带着其余七名番僧,结算了房钱,径直出了客栈,朝着姑苏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