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后有机会,留意一下精神类的功法秘术吧。现在嘛—还是先把六脉神剑的图谱抄完是正经!」
他将这意外的发现暂且压下,甩了甩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,慢悠悠地朝着暂居的静室去。
又是接连数日时间过去。
虚若在天龙寺内,一边撰写六脉神剑图谱,一边观摩寺内收藏的武学。
偶尔,他也会揣上神木王鼎,跑到寺后无人山涧边,一边激发小鼎异香吸引些寻常毒虫研究,一边对着流水练习新悟的六脉剑气,美其名日「劳逸结合」。
日子过得倒也清闲自在。
这一日,虚若在牟尼堂中流连半日,腹中略有饥谨之感,便起身返回静室用斋。
用罢斋饭,正是他每日以内力温养冰蚕的时辰。
他收敛心神,取出神木王鼎和玉盒。
然而这几日,他却敏锐地察觉到冰蚕似乎有些躁动不安,在玉盒中扭动的频率增加了些许,周身散发的寒气也忽强忽弱。
「小家伙,怎幺了?」
虚若指尖凝聚一缕精纯的阳和之气,缓缓渡入冰蚕体内。
冰蚕贪婪地吸收着,反馈回的寒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。
他若有所思,又拿起神木王鼎,内力微吐,激发其木质本源香气。
那香气散开,冰蚕的躁动似乎平息了片刻,但很快又故态复萌,甚至试图向玉盒外爬去。
「这是缺乏毒物的滋养了?」
虚若想起那本无名医经中关于天地异虫的零星记载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