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顾兄,好意心领。」徐行回头看了顾廷烨一眼,眼神平静,「衙门,我去便是。」
徐行知道今日这开封府衙是非去不可了,也没做无畏抵抗。
顾廷烨眼睁睁看着徐行被带走,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,骨节泛白。
事情繁杂混乱,父亲中毒疑点未除,又来母亲这档子事,一时间让他不知如何面对徐行。
「罢了,瞧瞧再说。」眼下还是父亲的身体状况最是要紧,想到太医叮嘱,他不敢离开半步,只得焦灼等待林冲抓药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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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林冲帮顾廷烨抓完太医药方,回到侯府却得知徐行被开封府衙被抓,也顾不得对方感谢什幺的,急匆匆返回来徐宅。
「什幺?官人被开封府抓了?」
魏轻烟闻言惊慌失措,脚下踉跄,双臂微颤。
「是……因撞车侯爵夫人,如今已被开封府衙役带走。」林冲心中亦是不平。
徐行为救老侯爷不顾读书人礼数,与侯府小厮撕打,哪怕伤着那侯爵夫人,他顾廷烨就不能周旋一二,非得到见官的程度?
魏轻烟扶着娥儿缓缓坐下,经过最初的慌乱,她已渐渐冷静下来:「你将今日所见所闻,一字不漏地说与我听。」
林冲将一路见闻,包括徐行的话语详细叙述。
「所以,这小秦氏确实是官人下令撞击的?」魏轻烟眉头轻蹙,不解徐行为何要在车马已然通行的情况下多此一举。
「林冲所言绝无半句虚言,若有半句假话,娘子事后将林冲杖毙,我也无话可说。」林冲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「你不必多心,我只是不解官人所为罢了。」魏轻烟摆手。
林冲确实没有说谎的道理,这种谎言经不起半点考量,而且自古没有主君为幕宾顶罪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