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5章 豪门贵妇,不同人也不同命!

第585章 豪门贵妇,不同人也不同命!

世上夫妻处得久了,那点子事儿容易变成交功课,大抵是因日子被磨得只剩下柴米油盐,彼此在对方眼里,从云端落回了地面,再无神秘与仰视,只剩下马桶圈该不该掀起的琐碎。

激情这东西最是娇贵,需得靠新鲜的风和精神的碰撞来喂养,否则单靠一副皮囊,看个十年八年,再惊艳也难免倦怠。

但路、刘二人这对总是「恋奸情热」的夫妻,之所以能衍生出别样的激情与活力,秘诀恰恰在平日各种精彩纷呈的经历和彼此的神交。

一下午的挥毫泼墨、争论推敲,他们是两个精神在同一个频率上剧烈共振的独立灵魂。

他抛出奇思,她接住妙想;

她提出一个结局的悲悯,他立刻能领悟其下的深刻。

这不是简单的「聊得来」,这是一种高强度的、彼此印证与激赏的认知共振。

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眼中变得深邃、迷人、充满了不可测的智慧光芒和艺术魅力时,那种源自精神深处的吸引力,远比任何视觉刺激都更猛烈、更持久。

就像洗衣机之于小刘。

这种经由共同创造而重新发现的「陌生的魅力」,这种在精神高地会师后的狂喜与满足,亟待一个更原始、更直接的通道来宣泄与确认,于是更深入的交流在此刻便成了精神共鸣的必然延续与最高庆典。

像是两个人先在天上携手遨游了一圈,看尽了奇景,积攒了满心满眼的澎湃与欢喜,再一同坠回人间,将满腔的热烈化作肌肤间的星火与雷霆。

这般由精神滋养出的乐事,自然比无源之水、无本之木要来得更深刻,也更耐久。

伦敦多雨,六月的伦敦遭遇了一场六月的雨,偶发的闪电和隆隆雷声把刚沉沉睡去两个小时的情侣又吵醒了。

男子闭着眼感受怀里的温香软玉蛄蛹个不停,入手一片肥腻:「你不睡了?」

小刘惊奇:「你怎幺知道我睁眼了?我才翻个身想要看看你诶!」

「一夜还没看够啊?」

刘伊妃拿挺翘的鼻尖去刮他的下巴:「昨天一直是在上面看你,现在是从下面看你,角度不一样呀?」

「哈哈!」洗衣机失笑:「那今天让你回头看我?」

小刘怒斥:「狗东西!你就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吧!我嗓子都疼了……」

路老板猛得翻身压住她,「还不是为你的颈椎考虑,这样能让你多活动一下,免得昨天一直低头肌肉太僵硬了些。」

「哼!我就喜欢低头的姿势,有种征服你的感觉!」

洗衣机揶揄:「不得了了,清纯玉女现在有发展成欲女的架势了。」

「不要脸!我就算成了欲女,你也是始作俑者和既得利益者。」

到底是人生精力最充沛的年纪,两人昨天经历了一下午到深夜的伏案以及大半夜的艺术合体,在这个伦敦雨雾蒙蒙的清晨竟然又精神焕发了。

……

同样精神焕发的,还有昨天下午去拜访表叔的庄宸轩。

路老板怒斥慕洋犬的当日,伦敦肯辛顿宫花园附近一栋乔治亚风格的联排豪宅里,假洋鬼子正坐在一张触感细腻的羊绒沙发上。

面对坐着的两人,是表叔李泽凯和梁珞施。

梁珞施身着宽松柔软的丝质长裙,腹部已明显隆起,气色红润,姿态安详,庄宸轩脸上早已不见白日的戾气,换上了晚辈应有的恭谨。

当然,这种谦恭是对表叔李泽凯,而非他身边这个1988年出生、今年仅有22岁的香江女星。

因为后者至今由于各种原因,甚至因为李家成的反对没有能和李泽凯拿到一纸结婚证书,却已经快为他诞下三个孩子了。

2007年,19岁的梁珞施在拍摄《木乃伊3》时经杨紫琼介绍认识了41岁的李泽凯,后者出资千万港币助她从经纪公司赎身。

两年后,也即去年年初梁珞施在加拿大为李家第三代添丁进口,诞下长子李长治,当时她年仅21岁。

这位香江李首富家的第三代,和内地首富路老板家的二代呦呦和铁蛋同龄,去年诞下双胎的刘伊妃其实也就只有22岁,一个刚毕业的大学女生的年龄。

也许这就是豪门对于后代和继承人的执念吧。

只不过梁珞施和刘伊妃这两个目前看起来同龄、同经历的女星,后续的结局会天差地别——

如果这一世没有变化,2009、2010年连续两年给李家生了三个第三代的梁珞施,在2011年就宣布和李泽凯「被分手」,并且坦承是零分手费;

至于小刘嘛……

只能说如果现在两人离婚,除非洗衣机狠心下黑手,否则刘伊妃会瞬间成为全中国最有钱的女人。

庄宸轩这样的出身和经历自然是不大看得起戏子的,尤其是眼前这个跟表叔差了有二十多岁的退圈女星。

但越是高门大户出身,往往面上的功夫做得越足,因为不像在外面飞扬跋扈无所顾忌,在家里他们不知道哪个长辈的姨太太以后就可能上位。

他语气真诚地拿英文关心梁珞施,「Auntie,听说宝宝落地的日子快了,身体还好吗?」

梁珞施温柔地笑了笑,轻轻点头道:「很好,有心了Julian。」

李泽凯手中端着一杯温水,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姿态松弛,他听着庄宸轩一口标准的「伦敦腔」,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带着些许了然和无奈的笑意,温和地打断道:

「宸轩,喺屋企,讲返白话啦。」

他的语气随意得像是一句家常的提醒,但目光却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通透,似乎对自己这个在外以「纯种英国人」自居、连中文都耻于承认的表侄的做派早已心知肚明。

也带着几分不愿在家庭场合还延续外面那套疏离仪式的坚持。

庄宸轩面上掠过一丝极快的尴尬,但立刻从善如流,「表叔,尼尔馆长请我代他像你问好。」

「哦,谢谢他!同他讲,过两个月他跟着卡梅伦到国内访问,请顺道去香江一趟。」李泽凯笑道:

「他这些年倒是给介绍了不少西方的私人收藏家,我跟Isabella(梁)准备在老豆过生日的时候买一些有意思的小礼物祝寿,Julian帮我留心。」

李泽凯自从母亲庄月明去世以后就和父亲关系不睦,也算是典型的中式父子关系了,但生辰这样的大事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。

「表爷爷的寿辰,我自然不能怠慢。」庄宸轩微微前倾身体,声音压低了些掏出手机递过去:

「我最近恰好经手了一件小玩意儿,觉得颇有意味。是一件清干隆时期的青花矾红『海屋添筹』图菱口盘。」

他略作停顿观察着李泽凯的反应,见对方眼神微动便继续解释道:「这盘子画意是『海屋添筹』,寓意福寿绵长,本就是祝寿的吉物。」

「难得的是它的青花发色沉稳,矾红彩鲜艳,釉水肥润,但纹饰又带着明显的东方哲思。我想着,表爷爷近年事业宏图大展,纵横欧洲,这物件既应景又不显山露水,摆放在书房里,每日见着也是个念想。」

李泽凯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,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。

他太清楚庄宸轩所谓的「经手」是什幺意思了。这东西八成又是通过某些不便明言的渠道,从西方某个大型博物馆的库房里「流转」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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