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0章 突如其来的「妈妈」,小刘赴美

“爱不爱的,讲有什么用?要做的!”

刘伊妃的心跳骤然失序,娇媚地仰起脸迎向他,未及出口的轻呼被丈夫灼热的唇尽数封。

大手在光滑的玉背急切游走,指腹隔著衣料摩著刘小驴柔韧的腰肢曲线,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战慄的火苗。

“难受,要—””

窗外是纽约不夜的璀璨灯火,窗內是翻涌的方寸天地。

很快,维纳斯女神仰起头,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如同酒店门头那尊插翅欲飞的雕塑,在异国的月色下获得了极致的释放。

只是.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。

可以说“都是月亮惹的祸”,带来的是浸了暖意的、沉甸甸的濡湿,像把窗外纽约的夜雾都拢进了这方寸枕间。

路宽看著羞怯不可自抑的老婆,只觉可爱。

“嗯—没事,高级酒店床单多,我们待会儿再换一间住都行。”

刘伊妃身上的緋色蔓延至耳后,以至於听了丈夫的话更是將头埋在后者的脖颈间抬不起来,半响才软糯地颤声道:

“鸣鸣,我好没用我在家里想了好久要怎么没想到还是这么她咬著下唇,像今天在机场一样果身掛在丈夫身上,“抱我去洗一洗,我知道你没吃饱—”

“不急,今天时间长著呢。”洗衣机揽著温香软玉一般的可人儿,踩著浴室的大理石地板將她放下。

浴缸边缘蒸腾起氮盒的水汽,將浴室笼罩在一片朦朧的暖光里,男子伸手试了试水温:

“特意消了毒的,走之前放的滚水,现在差不多再加点儿就行。”

他回头去看妻子,后者仍旧软软地倚在门口,那双湿漉漉的杏子眼望著他,带著毫不掩饰的依赖和娇慵,仿佛真的连挪动一步的力气都被抽走了。

“我要你抱我。”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,像融化了的蜜,带著一种全然託付的柔软,路宽依言照做,水面因两位新成员的加入荡漾开圈圈涟漪。

冬夜中的温暖包裹住身心,刘伊妃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胃嘆,隨即像一尾灵活的美人鱼,在水中慵懒地翻了个身,趴在男子胸前。

“刚刚真的要死了,就没没忍住。”

“呵!找什么藉口。”路宽一脸不屑,“搞得好像你哪次不这样似的,每回见面第一次都——

唔唔唔!”

话没说完就被刘伊妃掬了一捧水泼到嘴里去,“瞎讲!喝我洗澡水吧你!哈哈哈!”

窗外纽约的冬夜正寒,夫妻俩躺臥在这一方小天地中、肌肤相亲地温存,舒服得都不想睁开眼“今天过关的时候紧张吗?”

“不紧张,报关的型號和现在的都一模一样,他们又看不出端倪,对了—”小刘突然想起什么,把和覃远洲交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。

路宽点头:“我知道了,明天就把设备提交检查备案。”

“后天你跟著剧组去拍摄一天再回去,也不能搞得好像就是专程来送东西的一样,即便现在根本能想得到。”

他在国外更加小心谨慎一些,伸手把浴室的风暖换气都打开,呜鸣鸣地动静颇大,只有两人近若尺尺的对话声,彼此可闻。

刘伊妃回想著从上个月月底听到消息到今天的心路歷程,拿手背蹭著丈夫冒茬的下頜:

“那天我回去以后查了很多航母的资料,什么铁血、超大那些军迷论坛,我看到好多好多人,他们可能只是普通的上班族、学生,却在上面热烈地、甚至带点天真地想像著我们自己的航母“爭论著它会叫什么名字,第一艘会是『北平號”还是什么號?猜测它会有多大吨位,用什么动力,能搭载多少架飞机——-那种纯粹的、近乎执念的期盼,看得人挺感慨的。”

路老板点头:“我们其实就是个尚武的民族,网友们平日里骂这个、骂那个,但对於这种事情的期盼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“只不过我恰巧有了这样的机会,只能该出手时就出手了。”路宽抚著妻子光洁的玉背,回想起当时那一瞬的心情。

特別是小鹰號这三个字,更具有特殊的意义一那张老將军在小鹰號参观,被霉菌阻拦不能靠近,只能垫著脚看设备的一幕令人心酸。

刘伊妃抬著美眸看他:“巧合的是,今天呦呦和铁蛋都会开口叫妈妈了,下面就要开始什么话都讲了,我回去就教他们喊爸爸。”

“他们有个英雄爸爸。”

路宽想起宝宝也是一脸笑意,在妻子额头印了一记:“我才不想做什么英雄,这两个字悲剧色彩太过浓厚。”

“我也是有私心的。”

小刘美目顾盼:“什么私心?”

“刘领导今年也六十七了,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官员。我很感激他出於公心为企业和地方发展做出的贡献,但未来总归需要一些援手和助力的。”

路宽沉声道:“因为即便他现在再显赫,终归有悠然见南山的一天,但问界还没有达到自己的完全体。”

“我能看到的未来二十年在网际网路和电影行业的布局,已经基本完成,至多再逐渐查漏补缺。

但当它的体量急速膨胀到顶点的那一天,也是最考验我、团队,甚至是我们的子女的那一天。”

他看著满眼爱意瞧著他的妻子,“木强则折,盛极必衰,这是天道。”

“因此不由得不从现在开始打算,把一切能团结的力量、能加深的关係,通过正当的方式和途径,通过对同一个正义目標的追求,把各方的利益深深地捆绑在一起。”

不但是文化上的与国同休,更有大疆之於军工,鸿蒙之於手机、晶片这些柱石產业。

“这样一来,等呦呦和铁蛋长大任事的那一天,如果他们有能力,就把企业交给他们。”

“如果他们没能力或者没兴趣,至少领导和国家能看在他们老子做过这些事情的份上,关照他们、爱护他们。”

“至少老百姓能因为我们做过的一些小小的贡献、念著我们的好,把这种肯定和包容传递到他们身上。”

即便在讲一些不太理想的未雨绸繆,但路宽面上依旧云淡风轻,这源於他对自己最真切的认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晓得,自己除了在电影一道上有些造诣、也算是个合格的企业领导外,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天才,对部分问界现在的產业分支,也只能做面上提纲领的指导。

满打满算还能看清楚的未来也就区区十几年罢了,他希望在此之前,帮孩子们把未来的路都铺好。

至少从目前来看,无论是庙堂之高,还是江湖之远,都有穿越者深埋的註脚在,有些现在正常成长中的中生代力量,未来就是继续和问界这个究极综合体共同创下伟业的同行者。

刘伊妃感动地埋首在男子温热的胸口,感受著他的心跳。

她从来都知道爱人不是什么所谓“有大义无私情”的大丈夫,只知道空喊匹夫报国的口號。

在他力所能及地为国奉献之前,永远会为这个小家准备好周全完备的一切,自己独自面对外界的疾风骤雨。

“宝宝还没到七个月就会讲话了,呦呦自已都能扶著床沿站起来了,我认为他们是很聪明的。”小刘嘴边现出一泓梨涡,“说不定我们很早就能享他们的福呢!”

路宽笑道:“那自然极好,这样咱们就能早早退休、逍遥快活去了。”

“快活何必要等?”小少妇在水中娇躯翻滚,又探手捉住逗猫棒,媚眼如丝地看著洗衣机:

“二十年太久,只爭夜和———.日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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