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高粱酒也算他们这一带的本地酒,味道不错,外加这酒自带「进口」光环。
毕竟最出名的高粱酒,前面是金门两字,而两家酒厂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同宗同源。
以前这酒还没那幺贵的时候,除了喝之外,偶尔也会用它来做菜。
不少老渔民则很喜欢用高粱酒来泡海马,据说可是壮阳好物,这年头,渔村还没有吃生蚝进补这种说法。
反倒是,谁家想要孩子了,就会想办法搞一瓶泡海马的高粱酒,每天都来上几杯。
大嫂带着孩子离开后。
大哥陈来生坐在家里面,一句话也不说,就在那里抽闷烟,还不到几小时,整个地板全都是烟头。
发生这种事。
他也是非常后悔。
而就在这时,老四直接端着一盘炒好的钉螺,一些生晒花生,还有瓶高粱酒进来。
满肚子气的他,根本就不想说话,也不想喝酒的,可没想,陈渔第一句便是。
「是不是被人给做局了?」
陈来生愣神良久。
「你怎幺知道的?」
见大哥的反应,陈渔回道:「猜的呗,咱们是兄弟,我还能不清楚,你比我顾家多了,不可能乱来的。」
陈来生脸火辣辣的烫,以前总觉得老四是个混蛋,可现在,他觉得自己没比他好多少,甚至更混帐。
两兄弟坐下后。
喝了几口高粱酒,陈渔不禁问道:「哥,你这次应该输不少吧,不然大嫂不会这幺生气的。」
陈来生沉默了会。
自己拿起酒,倒了满满一碗,跟不要命似的,直接灌下去,最后咬牙说道:「被搞了四百多,还欠对方一百多。」
听大哥输了这幺多,陈渔心中都咯噔了下,这年头五百多可不是小钱。
大哥把这一批海蛎干,全都卖出去的话,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数,也就是说,这两天大哥把这半年赚到的钱都给输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