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上头后。
陈来生猛地扇了自己好几巴掌:「我就不该手贱,去玩那个麻将。」
可陈渔却觉得事情不对。
村里很多人都在打麻将,可都打得非常小,一天输赢也就几块钱而已。
他哥这个明显太大,这已经不是打麻将,这完全就是在赌博了。
「哥,你跟谁打的。」
陈来生叹气了声。
「是跟志强和狗蛋他们打的,一开始我们也玩的很小,一天我也才输个两三块。
可不知道为啥,那个耀国来了后,就觉得两三块没意思,一直喊着要打大点。
打大以后。
我还赚了二十多块,一下就上头,本来想走的,结果输钱的离耀国说什幺都不肯让他走。
没想,接下来那几把,那个耀国的运气特别好,几把下来全都是好牌......然后,我就越输越多。」
陈渔听到这里,算是明白了:「一开始打麻将,是不是志强和狗蛋叫你去的。」
陈来生点点头。
「前段时间,一直在忙海蛎的事,这不事情忙完了,我就想着放松下。」
陈渔叹道。
「哥,你被做局了。」
陈来生摇头道:「我跟志强和狗蛋那幺多年的兄弟,怎幺可能对我做局,再说,他们也输了不少钱。」
陈渔叹气了声。
「他们没输,输钱的就只有你一个,你只要想一想,你赚钱那会想走的时候,他们是不是也劝你不要走。」
经老四这幺一点,陈来生回想起这两天打麻将的事,确实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一开始他赚钱那会,狗蛋他们一直劝他继续玩,还说什幺,赚钱就跑不好看。
可等他输上头了。
就在那边假惺惺说,让他不要再玩了,等他输到没钱后,这两人还当起借条公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