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闷响,刘阿宝像被无形的巨手按住,竟“噗通”一声重重坐回椅子上,红木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仿佛要断裂一般。
他的脸涨得通红,像煮熟的虾子,眼里满是惊怒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敢动手?”他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。
“找死!”
他身后的大汉也个个满脸怒容,似乎马上就要拔枪。
我身后的阿娇忽然往前半步。
一股磅礴的尸气瞬间弥漫开来,像寒流突袭,客厅里的温度骤降,顶灯的钨丝“滋啦”一声烧断,玻璃罩炸开,碎片溅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阿娇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跨越五千年的绝美容颜——眉如远山含黛,眼似秋水横波,肌肤白得像长白山的初雪,却透着玉石般的莹润。
她的眼神冷得像冰窖里的寒刃:“再吵,拔了你们的舌头。”
刘家众人吓得脸色惨白,刚才还嚣张的刘虎腿一软,竟直接瘫坐在地上,裤裆湿了一片,散发出淡淡的骚味;刘阿宝也吓得一动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