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队那边的孝敬,白家的骚扰,哪样不是我们出面摆平?
现在李成死了,规矩得改改——给刘家三成股份,我们帮你出人力、通关系,保你顺顺当当挖矿。不然,”
他摸了摸腰间的枪柄,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,“帕敢的军爷们,可不好说话,到时候机器全给你砸了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客厅里的刘家子弟顿时哄笑起来,一个个眼神像饿狼盯着肥肉,有人吹着口哨,有人拍着桌子,满室的喧嚣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刘阿宝的儿子刘虎最是嚣张,他狠狠拍着红木桌面,震得茶杯都跳了跳,粗声粗气地叫嚣:“就是!我姐嫁给你哥,我们刘家就是你半个靠山,给点股份怎么了?小气巴拉的,难怪李成死得早!”
“三成?”我端起刘芊芊刚递来的茶,杯沿还留着她的指温,轻轻吹了吹浮沫,茶香混着她身上的栀子味漫过来,倒也清爽,“刘先生怕是忘了,李成的矿脉,本就是他自己砸钱出人探矿拉关系弄到手的,你刘家不过是在旁边敲敲边鼓,没出什么力。现在想空手套白狼?”
刘阿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像暴雨前的乌云,雪茄从嘴角滑落到衣襟上,烫出个黑窟窿他也没察觉。
“你找死!”他猛地拍案而起,军靴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响,身后的汉子们也跟着站起来,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,气氛瞬间像拉满的弓弦,一触即发。
“坐下。”我淡淡开口,指尖在他即将按到枪柄的手上轻轻一点。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