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灵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,蜂拥而出,像决堤的潮水顺着经脉奔涌进我扩大的丹田,在强大的气压下迅速转化为液体真气。
越积越多,起初像涓涓细流,后来汇成奔腾的河,很快就填满了大部分空间,只剩下一个水桶大小的空隙,泛着微波。
“池水境!”我心中狂喜,差点喊出声。
从今往后,寻常修士再不是我的对手。便是那些修行了一辈子的中年人,甚至老头子,我也有信心与之一战。
方清雪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,迷迷糊糊地抬头,眼底还蒙着层水汽,像含着两汪雾:“怎么了?”
显然,她丝毫也不知道她具备特殊体质——清香妙体。
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,像浸了蜜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……捡到宝了。”
廖成啊廖成,你送来的哪是美人,分明是助我登顶的阶梯。
这五千多亿的赃物,我接了。
但最后会落到谁手里,可就由不得你了。
方清雪蜷缩在我怀里,发丝像泼墨般铺在锦被上,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我的胸口,时而轻如羽毛,时而带点试探的力道,像在描摹看不见的纹路。
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,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连眼睫的影子都带着温柔的弧度。
她忽然抬起头,眼睫上还沾着点未干的水汽,像晨露挂在兰草叶上:“我老家在湘西的山沟里,全村就一条泥路,下雨时能陷到脚踝,走一步能拔起半块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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