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在三千年前名气极大……我是从一座战国古墓里找到的,有了这宝物,你寻宝就更加安全,我也更加放心。”
苏灵珊情意绵绵地看着我。
夜色渐深,房间里的空调仿佛失灵了,温度一点点往上爬。
苏灵珊的红裙滑落在沙发扶手上,露出的肩头在暖光里泛着玉色,她抬手拢了拢头发,指尖划过锁骨的动作带着苏妲己般的魅惑,让我彻底沉沦。
空气里的香气越来越浓,像酿了百年的酒,醉得人连呼吸都忘了。
凌晨四点的喀什还浸在墨色里,窗棂上的霜花像细碎的冰晶拼成的窗画,在微弱的晨光里泛着冷光。
我被一阵细碎的痒意弄醒,睁眼就见苏灵珊趴在床边,指尖捏着的发丝轻轻扫过我的耳廓——发丝细得像根线,偏生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痒,让人想躲又舍不得。
“起床了。”她咬着我的耳朵笑,气息带着点晨起的微凉,混着她发间的香气,“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我几乎是立刻应了,心里的欢喜像刚冒头的春芽,蹭地就长了起来。
我们提着简单的行囊下楼退房,前台服务生正对着电脑打哈欠,抬眼看见我们时,眼神在我们的冲锋衣和墨绿劲装间打了个转——大概很少有人大清早从总统套房退房,还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。
“走吧。”苏灵珊笑了笑,率先走出酒店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