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短香,他就会找到妙姐。
而之前在时轮金刚殿内一面,我已经给了她信号,让她知道扎伦多次是自己人,再看到短香,就能确认是我指使扎伦多次找她。
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她一定会跟扎伦多次来见我。
我折了个桐人放到坛城顶上,然后离开坛城,在时轮金刚寺内各处安藏炸药。
如此安藏完毕,再取出带着贡德上师血发的纸鹤,循着纸鹤穿过整个时轮金刚寺,自后墙翻出,沿着山壁上开凿的狭窄道路行了片刻,便见山壁上有一座小木屋。
屋内有微弱灯光晃动。
还有低低的呻吟隐隐传出。
那是贡德上师的声音。
他在格勒寺被我打伤,又在心里种下中枪必死的念种,伤势肯定会越来越重。
我离开山道,顺着山壁爬到小木屋窗外,倒吊下来,向内窥探。
这屋子极小,只有五平米左右。
贡德上师光着身子,躺在一侧墙角下,身上没盖东西。
不是没有盖的,而是不能盖。
他前胸腹已经烂得流脓淌水不成样子。
在他旁边跪坐着一个中年密教僧。
这是贡德上师在格勒寺的一个弟子。
想来就是他带着伤势严重的贡德上师翻越大雪山逃来达兰。
中年密教僧正拿着粗布手巾沾了水给贡德上师擦拭伤处。
只是这样做并不能阻止溃烂,更不能治伤,只会加重贡德上师的痛苦。
每擦拭一下,贡德上师便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。
他的身体却纹丝未动,只是拳头攥得咯吧吧直响。
显然在极力克制身体的痛苦。
我便从窗口探头道:“贡德上师,你居然能活着翻越大雪山逃到达兰来,真是让我意外。”
中年密教僧豁然起身,从袖子里取出金刚降魔杵,就要同我拼命。
贡德上师艰难地叫道:“巴桑,不要动手,你打不过他。”
我蹲到窗口,道:“不动手,难得要坐以待毙吗?”
贡德上师对中年密教僧道:“扶我坐起来。”
中年密教僧巴桑警惕地看着我,慢慢向贡德上师挪过来。
贡德上师道:“别担心,他要想杀我们,早就直接动手了,不会露面说话。”
我笑道:“贡德上师,你觉得我不会杀你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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