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惠理道:“您这样的在世神仙,谁敢来威胁您?那不是找死吗?可他们只需要把这把柄递出去,自然会有在刘爱军这局里被坑的老相客琢磨从您这儿讨回损失。刘爱军自打在泰国失踪之后,就一直有人在找他,前阵子出了花榜,顶格五千万美元,不仅泰国的帮派都跟疯了一样,缅老柬甚至大马印尼新加坡台湾的江湖中人也都闻风而动。义海会前两天便通知全体会员要留意这事,却也不是只为了这五千万的花红,更是为了他身上那二十亿美元!这可是东南亚上百年来第一大手笔的千局,哪怕只扯块肉下来,也足够小帮派立刻发达起来。现在东南亚江湖,尤其是华人帮派,人人眼睛都是绿的!”
我盯着黄惠理,慢慢说:“可我要是不用他们,他们把风放出去,不也一样会给我惹麻烦吗?”
黄惠理轻攥了下拳头,十指关节嘎嘎一响,旋即松开成掌,贴在膝上蹭了蹭,道:“真人,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我说:“你尽管问。”
黄惠理小心翼翼地道:“您在香港大张弓,搞出这么大的局面,不会只是为了洗白那二十亿吧。”
我反问:“二十亿美元,难道不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