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吴承恩奋笔疾书的时候,白榆又安慰白爹说:“不要太小气了,我最多干一年就还给你。”
白爹不停的长吁短叹,“做过了官,我还再能做什么?难不成天天在家闲着?”
本来白爹还能在慈善基金会当个门面人物,但自从好大儿公开加入严党,这名声就坏了。
为了基金会能维持下去,白家人就不好在明面上出现。
白榆对白爹正色道:“你才三十五岁,正是奋斗的时候,心态上怎能脱不掉官袍?
我看城外广阔天地,大有可为!你可以出阜成门去西郊,扎根基层,负责办厂。”
白爹嘀咕说:“我就知道,被篡位之后,紧接着就是流放,果不其然。君不见,汉献帝为山阳公乎?”
白榆:“......”
这都是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词?是不是在家和吴承恩聊小说话本聊多了?
把白爹这边摆平,白榆就回内院休息了,最近这段时间,东奔西走的真是忙坏了。
想到这里,白榆不禁羡慕起严世蕃,只用坐在家里就能发号施令,不用亲自跑来跑去的累挺。
要爬到什么地位,才能有这样的“轻省”?
于是白榆又警醒了一下,如果按照刚穿越时的标准来看,自己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小富即安了,怎么还有不知足的念头?
“这就是人性啊,欲望无穷无尽,永不满足,要了还想要。”宛如圣贤的白榆对两名侍妾说,“所以,今晚你们消停些,好好休息吧。”
到了第二天,白榆没找严世蕃,先急忙着去工部了,按照旨意与工部对接。
要说这项献礼工程,他白榆可能是最积极最想要尽早启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