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我手里这两枚钱,你能说出哪一枚是高尚,哪一枚是卑鄙吗?”
徐文长不屑的答道:“这两枚都是铜钱,能有什么区别?”
白榆收起了铜钱,“没错,就是这个道理,文学诗词也一样!
在文学诗词面前,哪有什么官员还是布衣区别?”
徐文长冷哼道:“都是又虚又空的废话,不知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?”
白榆微笑着说:“我的意思就是,真正的文学高手如我这样的,根本不会刻意区分官员和布衣的区别!
你看我,一首《木兰花拟古决绝词》拿出来,什么场面镇不住?
那么我需要挑动对立话题吗?
只有那些菜逼才喜欢强调立场,制造身份,挑动对立!
因为菜逼水平不够,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搅混水的方式牟利!”
菜逼?我是菜逼?心高气傲的徐文长脑子里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有“菜逼”两个字来回荡漾。
周围听到这里,忍俊不禁的发出了哄笑。道理不道理的先不说,主要是白榆的语气太好玩了。
但是这些本来可能没多大恶意的哄笑声传到徐文长的耳朵里,就宛如万箭穿心。
对于性格狂妄又极其敏感的人来说,哪里受得了这个精神攻击?
于是徐文长的脑子瞬间大爆炸了,脸色直接红温,他抄起地上的扫把,朝着白榆劈头盖脸的打过去。
白榆一不留神硬生生的挨了一下,随即慌忙躲开,向着院落月门方向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