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难道被皇帝选择的凯歌,就一定意味着艺术水平高?皇帝的水平也不见得能当裁判吧?
如果在南方,徐文长或许还敢把上面这个意思表达出来,但这里是京城!
而且徐文长还是胡宗宪的幕僚,一句话说不好,就有可能连累对徐文长有知遇之恩的胡宗宪!
所以徐文长忍了又忍,终于把相应解释都憋回了肚子里,绝对不能说出口。
更不能在当前这个敏感时候,言语上涉及皇帝!
卧槽尼玛的!怎么就这么憋屈!这到底是文坛还是政坛?
看着徐文长满脸便秘的样子,白榆又火上加油说:“原来你是一个输不起的人,输了要认账的道路,不用我讲吧。
而且文化人也该要脸,输了就该老老实实的低调一阵子,认真反思不足,而不是急急忙忙的来这里找机会打击报复。”
徐文长:“......”
他真感觉自己如果不发泄一下,就快憋出内伤了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后,徐文长答话说:“我今天来这里,乃是为天下布衣文人发声,声讨官员欺压布衣的事情,与先前的输赢无关!”
白榆很丝滑的用了一套诛心加解构小连招,“得了吧,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上。
你就是输了后心怀不满,又知道复古派是我罩的,所以跑过来拿复古派泄愤报复!”
徐文长气得发抖,厉声斥责说:“收起你造谣污蔑的鬼蜮伎俩!
我站在这里的目的堂堂正正,代表的是布衣文人,向官僚讨一个说法!”
白榆把道具扫把扔在地上,又从兜里摸出了两枚铜钱,对徐文长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