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看着硬气的向西,冷冷地问:“是不服,还是不答应?”
向西脸色一变。
不服,只是情绪、心理问题。
不答应,那可就严重了,是行为问题,背后意味着哗变、谋逆、反叛!
不等向西解释,顾正臣便说道:“虽说你们远离金陵,可好歹也是都司中官员,多少有些消息门路,应该知道我顾正臣是个什么人。我不冤枉你们,但谁也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,害民害军!”
“镇抚司的胡宰做了如此多恶行,还能逍遥在外,将消息控制得严密,甚至可以让许多百姓不敢高声语。你们行都司公署里,谁应该为此负责?不是你,那就应该是聂行都指挥同知,或是李行都指挥使!”
聂纬见顾正臣看了一眼,赶忙走出:“下官从未与这些人同流合污,更不曾收受钱财!甚至——对于甘州之事,下官曾多次给李行都指挥使进言,却都被训斥,不得插手镇抚司事。”
李荣震惊,看着将矛头对准自己的聂纬,喊道:“你他娘的胡说什么,什么时候进言了?”
聂纬开口:“被调至甘州的头一年,进言了五次,你说,胡宰行事虽然残酷了些,但总归是为民好,为军好,稳住了地方,是有功之人,不必过于苛责。第二年,进言了三次,你说胡宰爱民,不存在伤民之事。第三年,进言两次,你说胡宰安分守己,清贫度日,是个好官,不容污蔑!”
后来,就没后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