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戈安慰他:“爷爷,您是为了护我,否则他怎么着都逃不掉。事发太突然,大家先保护自己,是本能。怪只怪任隽临时反悔,古嵬太狡猾。”
正说着,有人朗声喊:“哥,大哥,你的伤好了吗?”
那声音分明是荆鸿的声音。
紧接着他大步走进来。
看到茅君真人气呼呼的模样,荆鸿脸上笑意收敛,“没成?”
茅君真人一甩袖子,冷哼一声,走出去。
荆戈答:“任隽突然反悔,古嵬放毒雾,弃主自逃。”
闻言荆鸿大骂:“一群乌合之众!宵小之徒!言而无信!”
望着荆戈苍白的脸,泛白的嘴唇,荆鸿叹道:“我和雪雪马上要订婚了,打算在茅山、京都和姑苏城各摆一次。大哥身体这样,恐怕不能喝我们的喜酒了。”
荆戈咳嗽几声,捂唇道:“没事,你们办你们的,喜事要紧。”
荆鸿懊恼地捶一下墙,俯身走到他床边坐下,沉思片刻说:“我跟雪雪商量一下,订婚宴往后推推。等你伤好了,再订。你是我亲大哥,怎么着都得来喝我们的喜酒。”
荆戈摆摆手,“真不用管我。你体质特殊,难得遇到喜欢的女孩子,赶紧娶进家门,别耽误。”
荆鸿安静几秒,起身走出去。
来到院中竹下,俯身在竹椅上坐下,荆鸿拨通白忱雪的手机号,道:“雪雪,我大哥受伤,本来任隽古嵬主仆答应帮他治伤,结果那主仆二人突然反悔,古嵬还逃了。我大哥身体虚弱,恐怕不能参加咱们的订婚宴了。”
白忱雪轻声说:“那就等大哥伤好后订婚,不急于这一时。我这边亲戚朋友还没下通知。”
荆鸿勾唇,“我的雪雪这么善解人意吗?”
白忱雪握着手机,后背靠到墙上,一双如水美目轻轻流转,“我什么时候不善解人意了?”
“只会善解人意?”
“我善解的多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