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程文转过身：「白袍，一身白袍，很旧，但是很干净。」
鬼火一怔，随即黯然一笑：「她还是老样子。」
陆程文道：「不知道为什么，那白袍穿在她身上，仿佛就有了一种气质，就像是……」
恶老一举手：「你不用说了，我懂！」
柳如烟和鬼火郎君一起睁大了眼睛，心说你让他说啊！他根本是在胡扯瞎蒙的！你让他说他才能穿帮啊！
陆程文很困惑：「我只说了个白袍，您就信啦？！」
恶老淡然一笑：「她从来都只穿白袍。」
陆程文点点头：「也就是说，她老人家这一生，都是那么朴素、淡然，而且专一又长情啊！」
恶老点点头：「我见到她的第一面，她穿的就是白袍。」
陆程文凑过去，蹲在地上，擡起头看着恶老：「说来听听。」
恶老深吸一口气：「我和她的故事，是这样的，那一年，她也十八，我也十八……」
「嗯嗯。」
「她第一次下山，找她师兄，就遇见了我。当时我正在欺负人，她一下子跳出来，说要教训我！」
「哇——！」陆程文夸张地道：「好浪漫啊！」
恶老大喜：「浪漫吧？」
「简直像是命运的安排！然后呢然后呢！」
「然后她就打我呗！」恶老道：「我看到她第一眼，你知道吗，我都不会动弹了！按说我没有那么弱，可是面对她，我一点都不敢出手，就怕一个不小心……哪怕我伤到了她一根头发丝，我都要恨死我自己！」
「那她呢？」
「她当时非常可爱！」
「哦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