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柊：“……”
这声音，这内容……
柳柊想起某类型小说的设定：神豪系统、败家系统、花钱系统……
柳柊意味深长地看着张甲。
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，白白给你钱花，让你装逼打脸，让你尽情享受……
能量是守恒的。
你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，甚至付出的还要更多。
系统哪里会白白给宿主好处不需要宿主付出？
最终宿主付出的很可能是他们的灵魂。
送人离开的时候，柳柊提醒了一句：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”
张甲愣了一下，这位柳总是什么意思？
自己拥有系统的事情被他知道了？
但不可能啊！
系统这样的设定，怎么可能被第二个人知道？
张甲不确定，向系统寻求答案。
系统：“除了宿主，没有第二个人能发现我的存在。除非……”
张甲忙问：“除非什么？”
系统：“除非对方也有系统，且等级高于我。但就算等级高于我的系统，我也能察觉到其存在。柳柊身上没有其他系统。”
没有吗？
那句话应该就是对方谁便说说的吧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