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凝在一起的色彩，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。
柳柊皱了皱眉，往孙莹莹的方向看了一眼，离开了画室。
这一次的顾家探险，除了那么让他不舒服的话，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让人不舒服的画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。
有些画家喜欢画诡异的画，是人家的爱好。
翌日上班，李艳来到柳柊的办公室：“怎样？有收获吗？”
柳柊摇头：“没有。顾家人看着十分普通。”
李艳：“难道顾秋珍的行为不是顾家人指使的？”
柳柊道：“很难说，再看看吧。虽然我没有从顾家那里调查到有用的信息，但始终觉得顾家有古怪。我会持续关注他们的。”
李艳：“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她叹气：“希望能早点儿找到顾家的把柄，放到刘晨面前。”
这些日子，她看着刘晨与顾秋玲越来越好，心里那个难受。
柳柊拍了拍李艳的肩头，没有说话。
感情这种事情，他这个外人无法插手。
但如果让他选，他选择李艳做自己的嫂子。
柳柊一直监控着顾家。
那次他用黑客入侵了顾家的监控系统后，便在其中留下了后门，可以经常跑到人家的监控系统中去。
顾家那边风平浪静，研究院这边倒是研究出了一些东西。
被柳柊抓回来的噬噬魂兽确实是变异了，不，应该说是进化了。
除了噬魂能力外，又进化出了控制其他人魂魄的能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