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与自己有六分相似的面容让石之轩知晓了这人的身份。
“你是裴穆？”石之轩问。
裴穆：“我叫阿牛。”
石之轩：“……”
石之轩：“你在怨我？”
裴穆：“没有期待又何必怨？”
石之轩：“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。”
裴穆：“你确实对不起母亲。”
石之轩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问道：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裴穆：“看看你，顺便告别。”
石之轩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裴穆：“星辰大海。”
石之轩：“？？”
裴穆指了指天上：“那里！”
石之轩：“你要成仙？”
裴穆笑而不语。
这个时代的人可不知道宇宙也不知道地球，他懒得浪费口舌。
石之轩却认为裴穆是默认了，他抽了一口冷气：“破碎虚空？！你真的是大宗师？你才几岁？怎么能修炼到这个地步？”
裴穆：“我修炼的是战神图录？”
“战神图录？”纵然石之轩心静如水，此刻也掀起了波澜。
战神图录！四大奇书中最传奇最神秘的一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