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海宁笑着哦了一声,随即自己点了一支,吐出一口烟雾之后,悠悠说道:“不会吸烟好哦,对身体有益,像我,几十年的老烟民了,断了这烟一时半刻,就抓心挠肝的不舒服。”
万海宁这个人并不吝啬自己的言语,反倒十分健谈。
不用凌游接话,他就能自己说下去。
“我还记得,年轻时,第一次去我岳父家里的情形,我的老岳父,是个知识分子,我那时候刚刚部队转业,和他是典型的秀才遇到兵,到了他家里,我是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”
凌游听了这话,心说原来万海宁还有过部队经历,难怪刚刚万海宁总是用什么新兵蛋子、老兵油子、战壕、指挥所一类的形容词。
万海宁说着说着,笑了起来,弹了弹烟灰,接着说道:“那天,在我岳父家吃了午饭,我这烟瘾啊,就犯了,但我的老岳父不吸烟,我自然不好当着人家的面去吸,就一直忍着,直到下午的时候,我再也忍不住了,于是就悄悄去吸了一支。”
说着,万海宁突然对凌游提问道:“你猜,后来怎么着?”
凌游稍加思索了一下,却还是笑道:“万省,我实在是猜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