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颜德霖的那边,就见颜德霖刚刚挂了电话,坐在他面前的一个青年,便给颜德霖递上了一杯茶:“裴长风还真是自信啊,都这个节骨眼上了,还这么稳坐泰山呢。”
颜德霖接过茶杯淡淡一笑:“要想让人灭亡,必先叫人疯狂,在云海商界,裴长风借着他老子裴鸿和他前岳父楚老的蒙阴,只手遮天了这么多年,早就疯狂了,也早就没有了居安思危的念头,现在,走下坡路,是必然的,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说罢,颜德霖又抬头看了一眼青年,随即说道:“不过,言冰啊,你这手祸水东引,也是玩的很高啊。”
颜德霖对面坐着的青年,正是邵言冰。
就听他呵呵笑了两声,然后说道:“切莫敢当,颜叔叔您抬举我了。”
颜德霖随即想了想之后,却是问道:“这事办的,滴水不漏吗?”
邵言冰听后摇摇头:“破绽重重。”
“哦?”颜德霖不解的看向邵言冰。
而邵言冰见状却解释道:“云海啊,没有不透风的墙,压根谈不上所谓的滴水不漏,我之所以故意漏出破绽,就是想让一些躲在背后作壁上观的人知道,海容集团已经风雨飘摇了,宣济的出现,就是海容覆灭的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