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老直视着凌游,他从凌游的话中,听出了凌游的言外之意,意思是,自己岁数大,他作为小辈的不和老人一般见识。
“怎么?你这意思,是觉得,我说的不对,你不服?”范老眯着眼睛问道。
凌游淡淡一笑:“哪能呢,您老不出门就知天下事,您的话,自然是经过考究和调查过的结果,我不敢不服啊。”
不光这范老,就连其他人也都听出来了,凌游虽然句句话顺着范老说,可却句句都是讽刺。
说范老不出门就知天下事,说的话都是经过考究和调查的,可实则却是讽刺范老,既没有调查过,也没有了解过,就在这里当机立断的评价凌游。
范老见状也气的不轻,心说这毛头小子简直就是块滚刀肉,不急不恼,也不和自己争辩,句句认同,却又句句反驳,这可给他气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。
范老片刻后说道:“小子,你干过几年的工作?有过什么政绩?我就是想不通,这个玉羊新区怎么会交到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。”
说罢,范老又看向夏宗孚:“宗孚书记,你不会不知道,一个新区的发展与建设,要砸进去国家多少财力物力吧,就这么一个年轻的干部,他真的能够扛起这杆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