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书阳回头看了一圈,然后便问道:“白书记,我能了解了解,我孙子到底是怎么病的吗?”
听了这话,白南知和铁山季尧等人几乎同时转过身下楼去了。
直到屋内只留下秦艽和魏书阳,白万江这才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番。
听到这些,秦艽侧头擦了下眼泪。
魏书阳则是长叹了口气:“因果循环,都让这孩子一人跟担下来了。”
秦艽这时问道:“魏爷爷,凌游现在怎么样了?”
魏书阳叹道:“心有千千结,痰蒙心窍,肝郁不解,也难为这孩子了。”
白万江闻言接话道:“魏老,小游是您看着长大的,等他醒了,还得请您开导开导他。”
魏书阳摇摇头:“有些事,得靠他自己想清楚,想通了,自然就好了,我了解这孩子,他不是会被轻易击溃的人,会想通的。”
待药煎好之后,魏书阳亲自给凌游喂了下去。
在凌游家里一直陪到了深夜十一点多,白万江也返程回了北春。
这一晚,魏书阳就这么陪在凌游的床边坐着,时不时看一看凌游的脸,时而笑一笑,时而皱起眉。
秦艽也在卧室的一个沙发上睡熟了,房间里,床头的仪器声有节奏的响着,十分安静。
凌游此刻的梦里,在穿越一片浓雾,四下白茫茫的,看不清前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