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个阵势,厅内一时间骚动了起来,喧闹声嘈杂不绝。
刘建江回头看向凌游,微微皱眉问道:“领导,这是什么意思?我是守法公民,更是守法商人,我还是人大代表,你要利用公权,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?”
凌游丝毫不想听刘建江的废话,而是平静的说道:“守不守法,你自己最清楚,但今天,我要和你谈的,就是一个理字。”
说着,凌游上前一把抓住了刘建江的貂皮大衣的领口,拉着他转过身,看向了躺在那里的老姜。
“来,看着姜老的遗体,你敢不敢,说当年那个你口中所谓的小误会,自己是清白的,说,说啊。”凌游的声音越说越大,刘建江甚至也慌了神,并没有了刚刚的镇静自若。
凌游又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城西棚户区的居民们,然后伸出手指着他们说道:“还有你们,你们敢站在姜老的遗体面前,说当年的那件事,错的果然就是他吗?”
凌游一把推开了刘建江,把刘建江推了一个趔趄。
随即指着这群人说道:“姜老的死,谁也脱不了干系,大家都是无形中的凶手,都是压倒他心理防线的最后一片雪花,包括我。”
凌游激动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现场的人鸦雀无声,城西棚户区的居民甚至不敢抬头看老姜和凌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