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的冯家,气氛也比较沉闷。
冯震可比刘维冷静多了,看起来也没有在中保开会时那么愤怒。
倒是他大哥冯清愤怒得一直在口吐芬芳,骂周安东骂得满嘴白沫子。
“艹他妈的,一个泥腿子,敢踩着我们冯家的脑袋往上爬,真当我们冯家是泥捏吗?”
一名穿着便装,但一看就是军人的中年人,不满的看了冯清一眼。
“吵吵什么?你在这骂,周安东是能少一条腿,还是能少只胳膊?”
“爸!”冯清大声的叫了一声:“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,即使我们不能再回到中保,也不能让周安东好过。”
中年人正是冯震的父亲冯继新,他没搭理大儿子,而是看向二儿子。
“大震,你说说吧,这个事情怎么处理?”
冯震用手抹了一下大背头:“输就输了,既然周安东已经坐上了牌桌,我们在旁边看看热闹就行了,不要还想着破坏牌局,对我们没有好处。”
冯继新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:“你刚才不是说,总叄把御贡集团拒之门外了吗?”
冯震笑了:“周安东在局外坐了半天庄,最后却不让他上牌桌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”
冯继新跟着笑了起来:“那你说说,问题出在哪?”
“不知道!”冯震摇头:“处理决定宣布之后,我们就离开了。等晚上,知道会议后面的内容,也许就能清楚了。”
这个时候冯清又说话了,不满的看着老子和弟弟:“你们怎么意思?难道就这么算了?他周安东一个泥腿子,有什么资格坐在牌桌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