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事长!”
“董事长!”
“……”
看到周安东,职工纷纷打招呼,其中一名三十一二岁,肤色黝黑,个子不高,但非常壮实的青年,在兜里拿出烟给周安东点了一根。
“叔的身体怎么样,什么时候回来?”
这名青年叫韩家山,就是七叔的儿子,跟周安东家关系非常好。
“恢复的很好,现在自己能站起来,慢慢走,能走几十米。”周安东抽了口烟:“估摸着,九月份就能回来了。”
此时正是下班的时候,见到周安东在小白楼下面聊天,跟他家熟悉的,关系不错的全都围了上来。
“东哥,叔和婶儿回来,还会回汤河子住吗?”
你这话问的,肯定要在市里住,还回汤河子干什么。”
“东叔,等我攒两年钱,也去市里买楼房,能不能给我便宜点。”
喊东叔的是个小年轻,看着也就是二十一二岁,很瘦,个子却不小,看着能有一米八。
穿着农场的工装,肥肥大大的,好像衣服挂在竹竿上一样,感觉一阵风,就能把人给吹跑。
他叫曹宝春,管老周同志叫二爷,就连老四他都要叫一声姑。
从小到大,周安东都没闹明白,这个辈分是在哪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