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打赌?”简政荣好奇的问道:“打什么赌?”
杨木林苦笑一声:“他说他会看相,还是家里祖传的手艺。他看出来饶詹华有血光之灾,活不过八月份。
我不信,他就说打个赌。如果他输了,给我一百箱御贡酒,如果我输了,请他吃一个月的早茶,地方随他挑。”
“唉!”简政荣很是怜悯的看着杨木林:“你知不知道,我这个叔的,跟他打交道都要谨慎小心,不管他说什么话,都要仔细琢磨,不然很可能会被他坑。”
杨木林好奇的问:“他真的会看相?”
“屁!”简政荣一撇嘴:“我相信母猪能上树,都不相信周安东的话。”
“还真是邪门儿了。”杨木林敲了敲脑袋:“饶詹华领导组织黑社会犯罪团伙,涉黄、涉赌,还有伤害案,正常情况下判个十几二十年跑不了。
但省里突然进行严打,正好这个家伙赶上了,吃枪子是跑不了了,吴行书这个当干爹的都救不了他。可是,周安东是怎么知道要严打呢?”
简政荣很是感慨的说道:“那小子有些时候确实挺邪门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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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卓华带着人到了莞城,直接来到市局,接手了东泰案。
真的是意气风发,准备大干一场,让吴书记看看自己的能力。
昨晚他一夜没睡,一直在看着关于东泰的案卷,还有口供笔录。
天亮之后,他已经有了为饶詹华脱罪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