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摇摇头：“对不起。”
周安东的心好像停跳了一拍儿，杨海母亲身体一晃。
周安东眼疾手快的，一把抱住老人，紧接着，一男一女把老人扶到休息椅前坐好，嘴里不停的喊着妈。
这时，等候大厅门开了，一个中年女人，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。
“爸、妈，大海怎么样？”
这女人是杨海的媳妇白虹，昨天带着孩子回娘家随礼，想着在娘家住一晚。
没想到，大早上的，村大队队长跑到家里，说村部接到电话，杨海出事了，正在市附属医院。
白虹一听都麻爪了，队长开着四轮子送她们到县里，然后又打出租到了医院。
“白虹，大海没了。”
杨海的母亲，猛地抬起头，长吸一口气，然后嗷的一声哭出来。
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，护士推着担架车出来，杨海躺在上面，盖着白布。
白虹踉跄着走过去，一把掀开白布，露出一张苍白，没有一点血色的脸。
白虹紧紧咬着嘴唇，血丝顺着牙缝往外渗，双手抖得控制不住，轻轻抚摸着杨海的脸，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“唉！”
医生叹口气：“节哀吧。”
“大——海！”
白虹一声嘶吼，双手抓着杨海衣领，用力的要把他拉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