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能有二三十米,司机看着外后视镜中,站在路边的鲁庆守,心还是软了。
停下了车,嘀嘀的按了几下喇叭。
鲁庆守听到喇叭声,抬头一看,卡车停了下来,立刻明白过来,迈步跑过去。
情急之下,用受伤的右手去抓把手,疼得他一哆嗦。
司机看到这情况,无奈的跳下车,绕过来打开车门,把鲁庆守扶上了车。
“兄弟,谢谢了。”难得的,在鲁庆守嘴里听到一声谢谢。
“别他妈的谢我。”
司机抽了抽鼻子,看了一眼鲁庆守的裤裆,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,但也没说什么。
“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碰到了你。”
鲁庆守不再说话,刚才他感觉到,自己养的鸟都快要冻死了。
上车之后才慢慢缓过劲儿来,但这样的耻辱,他把账都算在了周安东头上,排在第二的才是老刘头。
这个家伙大脑在快速转动着,想着该怎么给周安东一个狠狠的教训,让他知道谁才是大王。
此时酒厂食堂,四个人一桌,考察组坐了八九桌,除了那两个抽烟的家伙,谁也没注意少了一个人。
很快,四菜一汤端了上来,有红烧肉、木须肉、红干椒炒土豆片还有醋溜白菜片。
另外就是甩秀汤,一小铝盆,除了上面飘着的油花和葱花,什么都没有。
这就是招待餐?所有人都面面相觑,让我们在大门口冻了半个多小时,然后就给我们吃这玩意?
重要是的,你们可是酒厂,带封条的特供版御贡酒,不搬上来几箱?
熊兆铭的脸黑得犹如锅底,坐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焦明美咬着牙质问道:“就给我们吃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