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生性谨慎小心,专门找人打听了一下,有没有一个叫张良平的人在卖地。
而且还去了南沙,了解到南沙的发展规划后,从打击周安东的心态,立刻转变到,一定买下那块地。
“既然你跟周安东有生死大仇,我不惜代价也要帮你。”
司薇愣了一下,心里突然有些感动,轻轻偎在卓启华怀里。
“谢谢!”
她并不知道,对于周安东的恨,卓启华并不比她浅,甚至有过之。
她只是死了男人,曾经在监狱说过的话,都快模糊了。
之所以要报复周安东,说是恨,还不如说是心里的那份执念。
而卓启华不一样,那是真真切切的,被周安东把脸给撕下来了。
当着上百人的面被羞辱,啪啪的抽耳光,他是真疼。
这几天他一直躲着港澳台那些富商,就是因为脸没了,没法见人。
尤其昨天报纸还报道了周安东的演讲,电视新闻也播了。
虽然报纸没提他的名字,电视也经过剪辑了。
但当时现场那么多人,那么多记者,他卓启华的名字,早晚会被曝光。
这种屈辱是要跟随他一辈子的,洗都洗不掉。
所以说,对报复周安东这个事情,他比司薇来的要更强烈。
“跟我不用说谢。”
司薇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卓启华搂着司薇的腰:“从今天开始,我会成为周安东的噩梦,要让他想起我的名字就颤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