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的阳光有些刺眼，但没有风，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“今天的天气真好。”
周安东深深吸了口气，拿出烟点了一根，然后又给顾兵他们一人扔了一根。
姚军把烟点着：“这么大的雪，也不知道早餐能不能出摊儿。”
杜春来说道：“应该会出。”
顾兵说道：“看看就知道了，不行走远点，去孙家粥铺。”
踩着厚厚的积雪，嘎吱嘎吱的出了厂门，没想到，还真有两家出早餐摊儿的。
“老张家的包子和老刘家的油条，吃哪个？”顾兵问道。
周安东说道：“嫂子吃什么？”
杜春来老婆，王登菊笑着说道：“什么都可以，其实每天我都做早饭，昨天有点不服，就没出去买菜，家里连个鸡蛋都没有了，所以就跟老杜出来吃点，顺便去市场买点菜。”
“那就是吃油条吧，再喝碗热乎乎的豆浆挺好。”杜春来拍了板儿。
这时，一辆面包车缓缓驶了过来，然后停在了周安东身边，车门打开，下来一名中年人。
“厂长、书记、杜副厂长！”下来的是九分厂厂长翟志平。
周安东说道：“怎么来这么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