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！”蒋怀成也不装了，冷笑一声，“鱼死网破？在我眼里，你就是粪坑里的蛆，没有机会碰到渔网的。”
说完，蒋怀成起身就走：“妈的，什么东西，居然敢跟我叫板儿，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今天奉京的天气很好，无风，阳光很足，蒋怀成又喝了不少酒，虽然是零下十七八度，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冷，反而身体暖呼呼的。
“小妹妹送情郎啊，送到那大门东，偏赶上那个老天爷下雨又刮风……”
蒋怀成心情很好，一路哼着小曲往家走。还没到小区门口呢，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来回在小区门口转悠。
“张老板，你在这干什么？”
张红亮好像几天没洗头了，脸也灰突突的，胡子很长，眼睛满是血丝。
“蒋厂长！”张红亮看到蒋怀成，激动的抓住他的肩膀，“终于等到你了。”
蒋怀成一把推开张红亮，揉了揉被抓得有点疼的肩膀，不满的说道：“有话就说，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张红亮带着哭腔的说道：“你说把江州酒厂的包装印刷业务交给我，我就倾尽所有，甚至去借高利贷，扩大印刷厂规模。
因为我相信你，第一批包装送到酒厂，连合同都没签，钱也没结算。现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了，那笔货款江州酒厂不承认，也不再跟我合作。
现在厂里的机器停了一大半儿，高利贷天天堵着我家的门，我老婆孩子都躲到亲戚家了。我真的走投无路了，蒋厂长，你帮帮我吧。”
“张老板！”蒋怀成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我们是老朋友了，我去江州上任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，想着拉你一把，有钱大家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