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东笑着说道:“你能扛得住压力?”
程占军说道:“扛不住也得扛,不然我们辛辛苦苦种的树,就会被他们连根给挖走,最后白忙活一场,给他们做了嫁衣。”
周安东说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这副牌就这么出。”
程占军感叹一声说道:“秦长治就是秦长治,这一手玩儿很漂亮。”
周安东嗤笑一声:“就这样吧,今天都有点累了,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。”
挂断电话之后,周安东洗了个澡,然后上床就睡了。
第二天,针对周安东的负面报道铺天盖地,省里的几大纸媒,日报、晚报和青年报,还有各市的不少报纸,纷纷撰写文章,批判周安东。”
“叮铃……”
周安东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,迷迷糊糊抓到床头电话,还没等他张嘴呢,听筒里就传来了程占军的声音。
“还在睡呢?”
周安东打了个哈欠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您老人家还真够勤奋的,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程占军说道:“都快十点了,还早?”
周安东坐起来,把枕头竖起,屁股向后挪了挪,然后靠在了枕头上。
“有事儿?”周安东拿起烟点了一根。
程占军说道:“你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,不只是省里的媒体,就是其他市一些媒体都参与了进来。可以说,你周安东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,不枪毙都不能平民愤。”